我会死去/带着现实给予的不安
/和你们赠与的安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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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为喜欢的异世界人们写点小故事

【银桂】清酒

写在前面:

前一部分是年首时写的,后面是今天加上去的,文风完全不一样。记得初衷是想写很温柔的故事,半年后已经忘了原来的想法——所以,坑别留长了啊。一个短篇都两种文风,也是醉。

若不嫌弃,就请看下去吧,谢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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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酒不是甜的?!

 

桂第一次喝到浓烈的清酒是在战争时期。

 

彼时一场战役刚刚结束,每个人都累得站不起来。桂坐在木桩边,背靠着木桩。木桩是固定帐篷的一个角,风吹动帐篷,木桩也跟着小幅振动。他坐得很不舒服,木桩不规则的边缘硌着他的背,可他却连换一个位置的想法都没有。桂看着旁边不远处来来往往的人,有提着断刀一脸精神地喊着什么的人,有抱着一捆染血的纱布带着疲惫快步跑着的人,还有手脚有伤歪斜着走路的人,桂看着他们,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。

 

桂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直到一个人把一个沾着血的葫芦伸到他眼前,扰乱了他的空白。桂收回视线,旁边站着的人他知道,是随行的一个军医,还是个主治医生,“给伤口消消毒。”桂接过葫芦,拔开木塞口,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臂上,那儿有一个很大的口子,血已经干涸,液体接触皮肤时却疼得他深吸一口气。明明被砍伤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
 

军医坐在桂的身边,拿过桂手里的葫芦,桂听见咕噜几声,葫芦再次被递到他眼前:“尝尝,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清酒。”

 

一大口酒喝下去,却在下一秒被呛住。酒的辛辣味从桂的喉咙口穿过喉咙走过心口直到胃里,呛得他不断咳嗽。军医坐在他身边,像是不知道他在咳嗽一样,两眼直视着桂刚刚看着的方向。

 

桂咳了好久才缓过来,一口气刚刚顺畅,听见旁边坐着的人说:“你不应该来这个地方。”

 

“为什么?”桂自然地接到。

 

“连清酒都没喝过的小子,是不能学会如何打仗的。”

 

“我喝过。”

 

“连自我保护都做不到的人,是走不下战场的。”军医说完,将一小卷纱布扔到了桂的怀里,转身离开了。

 

桂看着手里拿着的纱布,装着清酒的葫芦放在木桩旁。手臂上刚刚被酒淋过的伤口疼痛一阵连着一阵,桂知道那个伤口很深,若不是他躲得及时,一只手臂估计会被砍断。刚刚本有人说帮他用针将伤口缝住,桂看了看不断传来呻吟声的四周,拒绝了,随后坐到了这个木桩边。

 

桂捏了捏手里的纱布,将葫芦拿起来。

 

 

桂喝清酒。松阳老师会自己酿清酒,也会让他们去小集镇上买清酒。只是,桂记忆中的清酒都带着甜味,他记得银时很喜欢喝,很多次,他都看到银时偷偷喝老师放在厨房的清酒,高杉也喜欢喝清酒,不过他从不偷偷摸摸的喝,他只会在老师喝时静静地坐在一边,看着老师,直到老师说每人尝一点吧。桂不喜欢喝清酒,他不喜欢甜的东西,银时喜欢的食物他一样也不喜欢,高杉喜欢的食物他也不喜欢,他喜欢的食物那两人更不喜欢。但他喜欢一群小孩围着老师坐着,看老师喝清酒的那个场景。老师喝清酒时都是一小杯一小杯,他笑着,不停地回答孩子们提出的问题,温柔的眼神会扫过围在他身边的每一个人。

 

 

待到天快黑时,桂叫住了一个刚从帐篷出来的军医,是个年轻的军医。年轻的军医借着进入黑夜前的最后一丝光,帮桂缝住了手臂上的伤口。缝了五针,每缝一针,桂另一只手就摇一下葫芦,葫芦被摇了五次,桂和军医都屏住呼吸,葫芦里液体摇荡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进他们耳朵里。

 

天黑的时候,高杉带着一群人回来了,裹着一身的尘土坐到桂身边,桂将葫芦递给他,他看了看桂,接过葫芦仰头喝了一口,喝完就开始擦刀。又过了近半个时辰,银时也带着一群人回来,刚坐到桂的身边,桂又将葫芦递过去,银时喝了一大口,喝完还意犹未尽的砸砸嘴,桂看着帐篷门前的火把,他忽然明白身边的两人一早就知道清酒不是甜的。他们没有被呛到,虽然他们也喝得很急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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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时第一次知道清酒不是甜的,是在偷喝厨房里松阳放着的清酒时,打开的小坛子里,飘出的味道明显比平日里松阳让他们尝的清酒味道更浓郁,但银时没在意,直到木勺子舀出的那一勺酒进了他的嘴又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后,一股辛辣的味道从他的胸口四散传开,一股不受控制的咳嗽欲望让他将木勺子扔在了坛子旁,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。午休时间,他本想在睡觉前再尝尝甜味,想了很久,想到了厨房里放着的清酒,并不是很浓郁的甜味,但带着另一股醇香,让他一直恋恋不忘。

 

好不容易压下想咳嗽的欲望,银时将坛子封好,木勺放回原位,回到房间。房间里,桂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模型船,那是前几日去集市上买下来的,花掉了桂的全部积蓄。高杉睡着了,银时倚着桂坐下,“假发,你还不睡吗?”话刚说完,桂皱眉看着他,“不是假发是桂。银时,你又偷喝酒了?”银时想到刚刚那一阵难受的感觉,没做回答,身子一歪,顺着桂的身子滑到榻榻米上,闭上了眼。

 

几日后,几个孩子帮着松阳做晚饭,银时装作毫不在意地问松阳那坛子里装的是什么。松阳头也不回,手上动作不停,“那个啊,是清酒啊。”侧头看看银时,笑道:“这个清酒,你们可不能喝哦。要等到你们长大后才能喝。”说完,站起身,将那一坛清酒挪到了角落里。

 

银时看着松阳的动作,微微侧眼,高杉站在一边,也看着松阳。

 

“清酒有甜的有不甜的。甜的清酒叫甜口酒,这个酒叫原酒。”

 

给桂葫芦的军医后来这样告诉桂。桂把葫芦还给他,三十出头的军医,一脸前辈的样子。桂想说我知道,是酿酒方法的不同。桂当然知道,从被呛住的那一刻就知道了,松阳老师酿的酒、让他们去买的酒,都是酿得很柔和的清酒。而这种浓烈的清酒,被军医称为最纯正的这种清酒,从材料的选择,酿造方法到保存方法都和他以前喝的清酒不一样。银时应该很早以前就偷偷尝过这种浓烈的清酒,至于高杉,他和银时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同步的。

 

桂明白,很多时候,没有和银时高杉同步的人只有自己,所以他不会说自己被呛到的事情,他已经尝过浓烈的清酒,接下来,他只需要和所有人一样习惯这种清酒的味道而已。

 

 

桂的手臂拆线那天,部队刚转移到新的地方。大家都忙着整理物资,做新的安排,桂转了一圈发现每个军医都忙碌着,看了看手臂上再不拆可能会与肉融为一体的线,桂随意拿了一把剪刀走到营地旁边的树林里。

 

线从肉里面被拉出来时,没有痛感,却带着一丝痒,桂咬紧的牙随着第一截被抽出来的线松开了。正当他要动手剪第二段线时,身后传来脚步身,脚步声一般轻重,很熟悉,桂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。他放下剪刀,侧头,“帐篷搭好了?”

 

“啊,元介说交给他,我就交给他了。”简单的解释,像摆脱麻烦后不负责任的一句话,明明是自己晚上要睡觉的地方。

 

旁边的光线被一个身影挡住,银时在他旁边蹲下,很自然地接过桂手里的剪刀,又绕到另一边。桂手臂微抬,银时一只手托着他的手臂,另一只手小心地去接触缝得并不整齐的线,挨着剪掉后,又轻轻将线抽出,“这东西就这样缝在肉里,真的不会发炎吗?”

 

“怎么可能,这是医用的,听说是某一位藩主捐赠的。”桂微微侧低着头,看银时小心地将一截线条抽出,“一位大方的藩主。”桂接了一句。

 

银时没有接桂的话,直到将最后一截线抽出,才道:“真难看。走吧,喝酒去。”

 

那一晚,桂第二次喝到浓烈的清酒。是战友从不远处的一个村子里买的。是村民用最古老的方式酿的最纯正的清酒,那酒浓烈得过分,桂差点又被呛住,他想着,自己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清酒的味道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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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战争后,银时第一次喝到浓烈的清酒是桂给他的。那一次战役,不大不小,他和一位前辈带着人去了另一片战区,待到战役结束,回去和大部队汇合时,远远地,就看见桂和高杉坐在一处,一个身上沾着血污的衣服还没换下,一只手臂处能看见一大片血迹和破烂的袖子,一个全身脏兮兮的擦着剑。

 

和前辈招呼一声,银时很自然地走到两人身边坐下,桂递过来葫芦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水。却没想到塞子一打开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,偷偷看另外两人没有变化的表情,银时喝了一大口,辛辣的味道霎时传遍全身。

 

在那之后,他又喝过好多次这种清酒。味道浓烈,一口酒喝下全身都暖和起来。这些酒大部分是战友转移阵地时在村子里换到的。银时想啊,明明都是清酒,味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差距,仔细想想,还是甜酒喝起来更舒服一点。那种浓烈的清酒,每一次一个营地的人一起喝的时候,银时总能想到松阳说长大后才能喝那句话,每一次一想到这句话,一转身,桂和高杉坐在不同的地方,对着不同的人,用不同的姿势喝着相同的酒。

 

“这是甜口酒。”

 

再喝到甜的清酒时,是辰马带来了一大批后勤物资,解决了部队的后勤问题,也让桂皱了几天的眉舒展开时。桂和辰马带着人安顿好物资,又与几个部队通了信,手下的人纷纷说驻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城,提议大家分拨去看看,放松一下。桂想着,其他部队的回音至少还有几天才能传来,一挥手答应了这个提议。

 

营地里的人一下少了很多,桂在每个帐篷里外转了一圈,最后停在营地前。晚霞停在天边,映着整个大地一片橘红,桂走到营地前的大树下,“你怎么没和辰马他们一起?”

 

“等你啊。”一个人从树上跳到桂身边。

 

“你去吧,我留下来。”

 

“这破地方有什么可以留的。除了几顶帐篷,连红豆都没有一粒。走吧,去找点甜的东西吃。”旁边的人可不管桂想留下的想法,拽住他的手就往前走去。

 

“银时,营地要留人镇守。”桂挣了挣手,立住。

 

“啰啰嗦嗦的,假发你是女人吗?矮杉那家伙留了人。”

 

“不是假发是桂。留了人?难怪刚刚问他们怎么不出去,他们支支吾吾地说等下一次。原来是高杉让留下的。”桂放弃了,任由银时牵着自己的手,跟上对方的脚步。

 

“矮杉那家伙今天早上天刚亮就让鬼兵队的起来两两对练,起床晚的人和输掉的人留在营房。吵得银桑我梦都没做完就醒了。”银时偏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人,“开会时想继续做完那个梦却又不断被一个笨蛋吵醒。”

 

“诶?原来是被高杉强迫的。我还以为鬼兵队的人很精神呢,这么多天一天只吃一顿还大早上起来训练,开会时还把他们当做榜样夸奖了一番。”

 

……

 

银时和桂都没有穿战甲,虽然拿着武士刀,但在这个时代是常事,并没有吸引异样的注意。两人在城中走了一段,最后停在一栋三层楼的建筑前。“是这儿?”桂刚问完,便听见头上传来声音:“啊哈哈哈哈,金时,假发,这儿,这儿。”银时和桂同时抬头,一个头从二楼开着的窗户伸出来。桂和银时看了看周围都盯着他两的人,快步进了挂着花灯笼的楼。

 

辰马和高杉都坐在窗户边,屋子正中,一个游女在弹着三味线,辰马右侧跪着的女子往辰马手里端着的空杯里倒酒,高杉目光落在弹着三位线的游女身上,却不知道看的是什么。

 

将桂和银时引进屋的是两个年轻的女子,安静的跟着两人进了房间。桂将刀倚墙而放,侧身端正跪坐,银时却是先将桌上放着的糕点拿起一块放在嘴里,又端起盘子伸到桂身前,桂拿了一块后,他才将刀随意放着,坐在离桂不远的地方。

 

侍女很快送来酒盏酒杯,一曲三味线弹完,桂将酒杯放在嘴边轻抿一口,酒味清淡,带着一股香甜的味道,入口柔和,很熟悉。桂抬起头,窗外天已黑,收回目光,银时身边的女人不大不小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:“这是甜口酒。”

 

“小晋说金时喜欢喝这种酒。看来是真的。啊哈哈哈,金时,原来你喜欢这种软绵绵的清酒,啊哈哈哈。”

 

“闭嘴。”

 

“闭嘴。”两个声音同时响起。

 

“银桑我才不喜欢这种酒,我只是喜欢这酒里的甜味,甜味。”

 

“那不就是喜欢这种酒吗?”

 

“闭嘴。白痴。”

 

桂将杯中的酒饮尽,将酒杯伸到身旁跪着的女子拿着的酒盅前,却不见酒杯有变化。桂望过去,与女子视线相撞,穿着粉色和服的女子收回视线轻笑,抬手往酒杯里倒酒,“大人笑起来真好看。”声音轻柔,还有着少女的脆嫩。

 

“哪儿好看了?那是假的。你们这些小女孩,不要被他的表象欺骗。”桂还没来得及接话,不远处的银时一句话插进来。

 

“大人,你这是说的哪儿的话?若是不好看,那你刚才在看什么?”银时身旁女子带着笑意接到。

 

“噗。”

 

“啊哈哈哈……”

 

“大人是羡慕吧?大人不用羡慕,你也很好看。”桂身旁的女子放下酒盅,声音虽脆嫩,却很悦耳,“各位大人,奴家献上一支舞,希望各位大人喜欢。”

 

三味线的声音再次响起,宽大的和服衣摆随着女子的动作舞动,熟悉的酒味充满桂的味觉、嗅觉,桂微转视线,另外三人同时举起酒杯,屋外的月光照进屋子,桂想,他还是喜欢这种甜口酒的。

 

“想喝甜酒。”

 

对留守在京都的人交代好一切后,桂准备动身前往江户。

 

从京都匆匆而过,出发的前一晚,留守京都的负责人来找桂,战争结束,队伍四散,桂没想到自己到了京都竟然碰见了故人,更没想到听了桂的打算外,故人还愿意在京都从事秘密活动,帮桂在这儿建一个可退守的地方。

 

“桂先生,高杉先生在京都。”

 

桂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,“哦。这样啊。”桂看着院子里随着风摆动的野草,将杯中酒饮尽,“不要和他们合作。不要主动招惹他们。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有联系。”

 

“好的。桂先生。”

 

桂抬头,看着温柔的月色,伸手给酒杯倒满酒,“有甜的东西吗?”

 

“嗯?有红薯。桂先生想吃?”

 

桂看着杯里透明的液体,凑近,很浓郁的味道,“不用了。”

 

“只是忽然想喝甜酒。”将空了的杯子放在一边,桂轻声道。

 

“走吧,请你喝酒。”

 

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见银时。

 

桂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两道墙的夹缝太小,他勉强挤进去,并不干净的墙蹭了他一身的灰。

 

“咦?假发?”

 

“不是假发是桂。”桂站直身子,看向从旁边巷子转过来的人。

 

“我就说怎么会在这种巷子里看见税金小偷。”银时动了动肩,刚帮人送完东西,并不轻的东西,肩头还遗留着酸痛感。

 

“leader和新八君呢?”桂两手拢进袖口,和银时并排向前走。

 

“在家。只是送个东西,没有让他们一起跟来。”

 

“吃晚饭了吗?”

 

“吃了。刚准备出门打小钢珠,就被喊来送东西。这么晚了,真是……”两人出了巷子,桂左右看一眼,往街道一侧走,银时依然和他保持着并排状态。

 

“小钢珠店在那边。”桂停下脚步,用眼神示意银时走错了方向。

 

“不去了,出门急,没带钱……还是说,假发你愿意资助银桑我一点钱?”

 

桂看着银时,一脸的惊奇,“银时,你真的堕落了。”

 

银时伸了个懒腰,“当然了,和你们这种恐(难)怖(道)分(这)子有恐(是)怖(敏感词汇)资产不同,银桑我万事屋经常做亏本生意啊……”

 

“不是恐(敏感)怖(词汇)分(在)子,是攘夷组织。不是恐(哪儿)怖(啊)资产,是打工赚来的。银时,你……”

 

“都一样啦。”银时摆摆手,打断了桂的话,“银桑我拖家带口的,你得体谅家里那一大笔庞大的支出啊。”

 

“拖家带口?”桂轻笑。

 

“怎么?你看不起银桑我拖家带口?”

 

“不是,只是觉得有点微妙。”两人走过最繁华的一段街,花花绿绿的霓虹灯映在两人身上,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居酒屋,是桂的手下介绍给桂的。桂在居酒屋前停下,银时也停下,看着他,“怎么了?”

 

桂往居酒屋里走去,“走吧,请你喝酒。”

 

“诶?”

 

“请你喝酒,来吗?”桂侧身看着银时。

 

“银桑我要喝甜酒。”银时几步走过桂身边,掀开门帘侧身看着他。

 

桂跟上去,从银时掀开的门帘走进居酒屋,“有没有甜酒我不知道,但老板说了,他这儿有最好喝的清酒。”

 

“最好喝?银桑现在觉得甜酒最好喝。”银时在柜台前坐下。

 

“甜酒可喝不醉。”老板在柜台后接道,“桂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
 

“老板啊,宿醉可是很痛苦的。甜酒把甜味和酒味完美结合,对于缺糖的银桑来说最合适了。所以,来盅甜口酒吧。”

 

“桂先生,你呢?”

 

“嗯,老样子。”

 

“好的,请稍等。桂先生,你的朋友和你一样,都喜欢甜口酒呢。什么时候尝尝店里的其他清酒,很好喝的。”

 

“哦,是吗?甜口酒就很好了。是吧,银时。”

 

“嗯,是。老板,再来点丸子,你这店里有什么好吃的丸子,每样来一点。旁边这位请客。”

 

“好勒。马上上,请稍等。”

 ~~~END~~~

想请教一下,大纲应该怎么写。有好几个故事写了开头,能想到剧情发展,但是怕自己以后忘了,想写大纲。╰( ̄▽ ̄)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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